2012年2月1日 星期三

關於對自己誠實和時間無重

有時,我會想,我對自己有足夠的誠實嗎?我在這裡寫的文字的誠實程度有多高呢?
當我開始問這問題的時候,是不是同時意味著我感應到有個"我"被另一個"我"困住呢?
我好不好讓那個"我"出來呼吸新鮮空氣?這會帶來什麼後果?我應該怎樣做才能釋放那個潛藏的"我"呢?要釋放多久?要釋放多少?

對自己誠實,可能另一個自己會承受不來啊
例如,我試著告訴自己並沒有想像中那麼喜歡你、在乎你
我試著告訴自己這樣的生活其實簡單幸福,沒有必要想太多無謂的東西
我又試著告訴自己人際關係都並不是那麼糾結,現狀已經很好

雖然,有時我很清楚這些事實都並不是真的事實
那就是不得不對自己誠實的時候,也就是寂寞的開端
釋放了那個潛藏的"我",反應包括發呆、頹、哭
對自己誠實是一分鐘的事,但那反應卻可以維持一星期
當然不是說哭足一星期,我是說那個一蹶不振、隨時都可以哭、神經異常敏感的狀態

所以,我開始把時間思考自己有興趣的課題;而自身的課題,盡可能都避免去觸碰脆弱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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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我們沒有說話的十三天後第一次對話(看,這就是我對自己誠實的時刻,我承認我在乎這些雞毛蒜皮的事)
每一次來到這一天,感覺都難以形容。
過去半年來,這些好久不見面不說話的次數約見頻繁,我總在思疑你有沒有在意過,或者意識到原來我們暫時離開對方生活的軌跡
對我來說,我會形容這感覺像久別重逢,但大家都好像沒有把這種隔離當成什麼一回事
每次"重逢",大家都不會特別熱情,也沒有生疏。

好淡好淡,淡得好像不曾存在過。可有可無,靜悄悄在這個時空發生著變化。
我懷疑這友誼的重量是不是變得越來越輕,或者,只是簡單的"關係"。

我們的關係是不是由一開始就只適合淡淡的君子之交?可能是我過分一廂情願或天真,以為這會是充滿色彩和回憶的關係。如果,如果有如果,我會像現在招致頭崩額裂嗎?幸好,我已經好得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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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過arts centre聽the importance of being ernest的reading workshop,然後去apa跟導演對話
感覺新鮮,不同的陌生人共聚同一地方,花了兩小時重溫自己喜歡的劇本,未嘗是一件賞心樂事。有文學陪伴的生命才值得過吧。

下場才是全晚重點:我去了第一次pub,一間叫delaney's的irish pub
喝了一杯叫paddy's punch的酒精飲品。媽啊,我永遠都不會再點!!!!!
還是cathy,anton和阿文的比較容易入口...我們還點了一大盤小食
談了很多,例如未來班聚大計,說世界末日之前要做什麼。還有所有瑣事,無聊的笑話
去小巴站的路途上我分享了我差點被摸鼻子的經驗,他們笑到噴飯
cathy過馬路前被外籍男子搭訕,我扮憤怒傷心嚷著為什麼那個不是我,他們又笑
Lily像是喝醉了,我們說要保護她因為她真的很一反常態啊!!!
然後自拍了,胡亂說胡亂笑

這個夜晚好像不會完,我感覺到未來竟然離我們那麼遠
這個我們還可以拿世界末日來當笑話的一個夜晚
所有煩惱事,管它的。有一刻我是覺得那麼不真實,時間的分量變得好輕好輕
同時覺得好踏實,因為我正在做喜歡的事,跟我喜歡的朋友一起,每一分每一秒都是那麼值得。
你有經歷過有一個狀態,你把時間放在某些事某些人上是覺得完全地值得嗎?
哇人生苦短,被逼要做的事何其多,我怎可能不把這種難得的狀態記下來?

在campus走路回宿途中,又跟花花和lily拍下了一輯傻相片,我們倘在大馬路拍照啊,cooooooool!
當走到賤標時,收到阿文的訊息說他爸爸入院了。
啊,這預示著什麼嗎?胡亂說胡亂笑之後還是得回到現實啊,煩惱事還是在每天發生

但至少,我經歷過那個無憂的狀態,就像那快樂得不真實、直達危險地步的大一上學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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