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2月16日 星期四

我落莊了

今天是zoul的installation,
一年前,我們都是這段日子搞inaug的
就是一個inaug,好像把全支莊拉得更近
一年的莊期原來比想像中短,
是不是自己比自己好像付出得更少
所以才會覺得莊期短吧?
回望過去一年,要撫心自問有哪些工作不是本著交功課的心態去做
答案其實應該叫自己慚愧

我們這十二個人好像到了差不多莊期完結才開始真的熟落起來
我們沒有其他系莊經歷得那麼多,回憶好像不夠別人多或深刻
但其實我又開始想,犯不著所有關係都那麼有重量、那麼沉重吧?
凡是叫人記住的回憶不一定都是快樂的經歷,看到自己系莊還不明白嗎?
花花說,其實真系唔洗經歷咁多囉。
輕省一點不也很好嗎?

莊期的完結好像也同時意味著那個象徵初生之犢的大學時代將要結束
接下來,就要上陣打下半場了。
是不是意味著,我們要把上半場學到的智慧和經驗好好於下半場運用呢?
象徵大學生涯的其中一件事(或者我可以說成任務)開始跟我們脫軌,我們不再帶著一個典型的身份,究竟我們之後會怎樣過呢?有一種關係好像沒有以前那麼容易定義或有形。
對其他讀三年的莊員來說,大學生涯其實已經過了一半
對於我來說,一半還沒有
這群相識於freshman那一年的同學究竟改變了什麼呢?
我不知道.....或者我是知道的,但一言難盡。
但他們永遠都是特別的,因為大家都相識於微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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